胡同里的李大妈翻着手机,突然指着屏幕喊:“快看这是谁!韦唯!这哪像六十一的?在泰国山里喂水牛,穿着花布褂子,泥点子溅了一裤腿,笑得比胡同口跳广场舞的小媳妇还欢实!”
屏幕里的韦唯,扎着歪歪扭扭的马尾,额前碎发被山风吹得乱飘,手里攥着一把青草,正跟一头老水牛较劲 —— 牛不听话,她就拍着牛脑袋说 “你这倔脾气,跟我年轻时候一个样”,声音还是那么亮,带着股子穿透山林的劲儿。
这要是搁三十年前,谁敢信啊?当年的韦唯,往春晚舞台上一站,红裙子一飘,一句 “我们亚洲,山是高昂的头”,能让全国人民搁电视机前跟着拍巴掌;奥运会开幕式上,她跟刘欢合唱,镜头扫到她,全场掌声能掀了屋顶。那会儿胡同里的录音机,十台有八台在放《亚洲雄风》,连三岁小孩都能哼两句 “我们亚洲,河像热血流”。
展开剩余90%可现在呢?她窝在泰国北部的深山里,盖了间木头房子,房前种菜,屋后养牛,手机三天充一回电,连春晚的邀请都笑着摆手:“不去不去,山里的稻子该割了。” 六十一岁,放别的明星身上,要么在综艺里卖情怀,要么在直播间带货捞金,她倒好,把 “天后” 的光环往地上一扔,捡了把锄头就成了 “山民”。
今儿咱就用胡同里的大白话,掰扯掰扯这姐们儿的 “反骨人生”:为啥放着北京的大平层不住,跑去泰国山里当 “农妇”?当年红得发紫,为啥突然从春晚舞台上 “蒸发”?六十一岁喂牛、种菜,到底图个啥?看完你就懂了,有些人的活法,从来就不是 “按剧本走”,是跟着心跑,哪怕跑成了 “野路子”,也活得比谁都透亮。
一、当年的韦唯,红得能 “炸穿” 央视的喇叭
八十年代末的北京,谁不知道韦唯啊?那嗓子,跟装了小喇叭似的,亮得能穿透胡同里的鸽哨声。她第一次上春晚,穿件火红色的连衣裙,站在舞台中央跟棵红高粱似的,一开口唱《爱的奉献》,台下坐着的部长、将军,全都直起了脖子 —— 这姑娘,不光嗓子亮,那股子劲儿,带着股子不服输的野气,跟当时流行的 “甜歌玉女” 完全不是一个路数。
“那时候的韦唯,是真敢唱!” 胡同里开音像店的老王头咂着嘴说,“《命运不是辘轳》里那句‘苦也不觉得苦,累也不觉累’,她唱得能让蹲墙根儿抽烟的老爷们儿都掉眼泪。” 她的歌里没有小情小爱,全是一股子 “往前闯” 的劲儿,那会儿刚改革开放,全国人民心里都憋着股子劲儿,听她的歌,就跟喝了二锅头似的,浑身发热。
最火的时候,她的行程能排到后年。今儿在央视录晚会,明儿飞广州开演唱会,后天去国外做文化交流,胡同里的报纸天天登她的照片,有回她穿了件垫肩西装,第二天胡同里的姑娘们全跑去裁缝铺,逼着师傅 “给我来件韦唯那样的,垫肩得能戳死人”。
可红归红,这姑娘的性子也够 “拧巴”。有回录节目,导演让她改歌词,把 “命运不是天注定” 改成 “跟着时代向前走”,她当场就把话筒往桌上一搁:“歌是唱给老百姓听的,改得没了骨头,唱着没劲!” 最后导演没辙,还得按她的词来。
那时候的她,就跟胡同里的 “刺儿头” 似的,本事大,脾气也直,谁想拿捏她,门儿都没有。可谁能想到,这股子 “拧巴” 劲儿,三十年后愣是让她把日子过成了 “野路子”—— 放着名利场不待,跑去泰国山里跟水牛较劲。
二、从春晚舞台 “蒸发”:她的人生,比《命运不是辘轳》还曲折
韦唯在最红的时候突然 “消失”,当年在胡同里可是大新闻。“听说跟外国人结婚了?”“是不是得罪人了?”“听说在国外受欺负了?” 各种猜测传得有鼻子有眼,李大妈那会儿还跟街坊念叨:“多好的嗓子,咋说不唱就不唱了呢?”
其实她的日子,远比胡同里传的还拧巴。九十年代末,她跟瑞典音乐家迈克尔结了婚,搬到国外住,本以为是 “王子公主” 的戏码,没成想是部 “家庭伦理剧”。迈克尔控制欲强,不光管着她的钱,连她跟谁打电话都得盯着,有回她回国演出,迈克尔居然偷偷把她的护照藏了起来。
后来俩人闹离婚,官司打了三年,为了仨儿子的抚养权,她几乎掏空了家底。有回在法庭外被记者堵着,她眼窝青黑,头发乱糟糟的,可还是梗着脖子说:“我韦唯啥大风大浪没见过?只要仨孩子在我身边,啥都不怕。” 那股子劲儿,跟她唱《亚洲雄风》时一样,就是透着股不服输的倔。
除了感情上的糟心事,身体也跟她较上了劲。常年高强度演出,她的嗓子早就埋下了隐患,三十多岁就得了慢性咽炎,唱到高音处就得捏着嗓子硬扛;后来在国外赶通告,坐的飞机遇到气流急降,她撞到了头,落下个 “一累就头疼” 的毛病。有回在录音棚里,她唱着唱着突然栽倒,送到医院才知道,是长期焦虑引发的心律不齐。
“那阵子啊,觉得自己就像个上了弦的陀螺,停不下来,也不敢停。” 后来她在采访里说。舞台上的掌声越响,她心里越空,回到空荡荡的豪宅里,仨儿子睡了,她就坐在窗边发呆,看着国外的月亮,总想起北京胡同里的星星 —— 那时候她还没红,住大杂院,夏天搬个小马扎在院里唱歌,邻居大爷大妈搬着小板凳听,谁渴了就喊她 “小韦,给倒碗凉白开”。
四十多岁那年,她带着仨儿子回了趟北京,站在央视大楼门口,看着年轻歌手们从里面说说笑笑地出来,突然觉得那扇门跟自己没啥关系了。“我唱了半辈子给别人听,也该唱唱给自己了。” 她拍板决定,把北京的房子租出去,带着儿子们去了泰国。
一开始没往深山里扎,在清迈住了阵子,可她嫌 “城里太吵,汽车喇叭比我唱歌还难听”。有回跟着当地人进山采蘑菇,走到一个山坳里,看见溪水潺潺,稻田金黄,远处有个木头房子,她突然说:“就这儿了!” 当天就跟村长租下了那间房,连家具都没带,铺了层稻草就住了进去。
三、泰国深山里的 “野日子”:喂牛、种菜,活得比谁都踏实
韦唯在山里的日子,说出来能让胡同里的大妈们惊掉下巴。
每天早上五点,天刚蒙蒙亮,她就踩着露水起床,第一件事是去喂牛。那三头水牛是她从当地农户手里买来的,老的叫 “老倔”,中的叫 “二愣”,小的叫 “三蹦子”,全是她给起的名。“老倔” 最不听话,总爱偷吃她种的白菜,她就拿着竹竿追着打,嘴里念叨着 “你再吃!再吃晚上不给你加玉米”,追着追着俩人都停下来喘气,她看着 “老倔” 的大眼睛,突然 “噗嗤” 笑了 —— 这牛,跟当年跟她较劲的导演一个样。
喂完牛就去菜地里忙活。她种了辣椒、茄子、空心菜,还有泰国人爱吃的罗勒叶。一开始啥也不懂,播下去的种子全烂了,她就蹲在田埂上看农户咋种,人家用手薅草,她也跟着学,结果指甲缝里全是泥,洗都洗不掉。有回摘茄子,被毛毛虫蜇了手,肿得跟馒头似的,她也不叫医生,就用溪水冲了冲,抹了点自己种的芦荟,居然也消肿了。
“山里的日子,讲究个‘顺其自然’。” 她跟邻居学做泰式炒饭,米是自己种的,鸡蛋是邻居家鸡下的,连辣椒都是自己地里摘的,炒出来带着股烟火气,仨儿子抢着吃,说 “比米其林餐厅好吃”。她听了特得意,拍着胸脯说:“那是!你妈现在是‘山里厨神’!”
她的木头房子没安空调,夏天热得像蒸笼,她就跟当地人学,在房梁上挂个草帘子,浇点水,风一吹就凉快;冬天冷了,就烧个炭盆,仨儿子围坐着听她唱歌,唱《亚洲雄风》,唱《爱的奉献》,也唱自己编的山歌,歌词里全是 “溪水甜,稻花香,我家就在山坳上”。
有回大儿子放假来看她,拍了段视频发网上:韦唯穿着花布裤,光着脚在泥地里插秧,头发用根筷子别着,脸上沾着泥,可笑得比谁都开心。配文写着 “我妈现在是‘韦老农’,比当明星时快乐十倍”。 视频火了,网友炸了锅:“这是那个唱《亚洲雄风》的韦唯?”“六十一岁活成这样,也太飒了吧!”
她可不管网上咋说,照样过自己的 “野日子”。早上五点起来喂牛,上午去菜地里忙活,中午睡个午觉,下午要么跟着山民去采草药,要么在家教仨儿子弹吉他,晚上就着煤油灯看书,看累了就坐在门口看星星,跟水牛 “老倔” 说说话。
“以前觉得掌声是最好听的声音,现在才知道,风吹稻子的沙沙声,比啥都好听;以前觉得穿高定礼服最体面,现在觉得光着脚踩在泥里,踏实!” 她在视频里对着镜头说,手里还攥着把刚拔的萝卜,沾着泥呢。
四、不唱春晚也不跑综艺:她把 “自由” 活成了新舞台
韦唯在山里待久了,有人说她 “避世”,有人说她 “落魄”,可她自己不这么觉得。“我这叫换个舞台唱戏,以前唱给观众听,现在唱给山听,唱给水听,唱给我自己听。”
她没彻底跟音乐断了联系,就是换了种唱法。山里的竹子多,她就跟当地人学做竹笛,吹得不成调,可自己听得乐呵;采蘑菇时灵感来了,就哼几句,回家记在本子上,攒了不少 “山歌”。有回儿子把她哼的调子弹成了曲子,她听着听着哭了:“这才是我真正想唱的歌,没那么多讲究,就是心里的话。”
前两年,有个国际音乐节请她去演出,说给她开高价,她笑着回:“我这嗓子现在唱不了高音了,只能唱唱山里的小调,怕耽误你们的场子。” 对方说可以给她配和声,她摆摆手:“不用,我现在唱歌,就图个自在,加那么多花样干啥?”
她也不拒绝偶尔 “露个面”。去年泰国水灾,她带着仨儿子去灾区帮忙,扛着大米,踩着没过小腿的泥水,有志愿者认出她,说 “您是唱《亚洲雄风》的韦唯吧?” 她抹了把脸上的泥,说 “别管我是谁,先把这袋米扛到老乡家”。 后来有人把视频发到网上,网友说:“这才是真正的明星样儿,不端着,不装着,实在!”
胡同里的李大妈看着视频,直点头:“你看她现在,脸上的褶子比年轻时多了,可那眼神亮得,比抹了十层眼影还精神。这哪是老了,是活出真性情了!”
她在山里的日子,简单得像张白纸,却比任何华丽的舞台都实在。不用化妆,不用背台词,不用对着镜头假笑,早上起来想唱歌就唱歌,想喂牛就喂牛,不高兴了就跟老水牛 “老倔” 吵两句,高兴了就摘个自己种的芒果,蹲在田埂上啃。
有回她跟儿子视频,说 “山里的柚子熟了,比北京超市买的甜”,儿子说 “妈,您这是彻底成‘山大王’了”。 她笑得直拍大腿:“可不是嘛!这山头我说了算,水牛听我的,稻子听我的,连风都听我的 —— 多自在!”
五、六十一岁的 “反骨”:日子是自己的,咋舒坦咋过
韦唯这一辈子,就没按 “剧本” 走过。年轻时别人说 “女歌手就得唱甜歌”,她偏唱《亚洲雄风》,唱得比男歌手还铿锵;红了之后别人说 “该嫁个富商安稳过日子”,她偏找个音乐家,哪怕后来闹得鸡飞狗跳;中年时别人说 “该在综艺里捞金”,她偏跑去泰国山里喂牛,把日子过成了 “野路子诗”。
这股子 “反骨”,其实就是胡同里老话说的 “活得明白”。知道自己要啥,不要啥,不被旁人的眼光绑架,不被 “明星” 的身份捆住。六十一岁的她,早把 “天后” 的光环当成了过季的衣服,扔了不可惜,舒服才重要。
现在她偶尔也会跟北京的老伙计通电话,说 “山里的星星比城里亮,有空来玩啊,我给你们杀只自己养的鸡”。 老伙计笑她 “你这是彻底不打算回来了?” 她就说 “哪儿舒坦哪儿是家,我现在啊,家就在这山坳里,在这稻田里,在老水牛‘老倔’的眼睛里”。
前两天她发了段视频,背景是金黄的稻田,她穿着件洗得发白的蓝布褂子,手里拿着把镰刀,正准备割稻子,嘴里哼着自己编的山歌:“六十一,不算老,扛起锄头能赛跑;山里住,水里捞,日子过得乐逍遥……” 阳光洒在她银白的头发上,像镀了层金,笑得那叫一个敞亮,比当年在春晚舞台上还耀眼。
胡同里的大爷大妈看完,都直咂嘴:“这才叫活明白了!年轻时唱给世界听,老了唱给自己听,在哪儿不是舞台?韦唯这姑娘,这辈子没白活!”
是啊,日子这东西,哪有什么标准答案?有人爱舞台的聚光灯,有人爱山里的萤火虫;有人稀罕名利场的热闹,有人就爱田埂上的清静。韦唯六十一岁的选择,哪是什么 “避世”,分明是把日子过成了自己想要的样子 —— 不装、不端、不较劲,喂牛种菜也能唱着歌,这才是真・潇洒。
下次你要是觉得日子憋屈了,不妨想想泰国深山里的韦唯,她都六十一了,还能跟水牛较劲,还能在泥地里笑得像个孩子,咱这点坎儿,算个啥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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